未央袅

我们有什么错!

素手天下 6

之后几天,白敬亭对炎亚纶态度有点软化,不再刻意针对他,三人一时到相处的很愉快。到了密州,魏王爷穿消息来,让映洁一行人设法接近左相的侄女夏妍。她手里有关于撒太子手下贩卖私盐的证据,最好能够与夏妍拉好关系,打探情报。魏王爷给他俩捏造了身份,以镖师的身份,护送送夏小姐回京,到时候见机行事。


第二天映洁早起去吃早饭,等了一会白敬亭练功来了,但炎亚纶却迟迟没有动静。映洁和白敬亭去他的房间找他,看他脸色发红,显然是起了高热。映洁忙问书童怎么回事,书童说公子自从下午到了密州就不舒服,晚上便早早睡下,没成想现在发烧。大夫说是水土不服,养几天也就好了。炎亚纶看两人关切,想着今日他们三人还要一同坐船离开密州,就不要耽误他们的正事,便催促他们先行离开。映洁看他的确是烧的厉害,就给他留下银钱,然后提笔写了一封信,嘱咐他去京城后可以凭着信到魏王府找人,会有人照顾他。安排妥当后,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,坐马车去码头找夏小姐会合。


鬼鬼一路上脸色很不好看,白敬亭看她这样心里泛酸,几日来压制的怒火有点憋不住。他冷声说:你就这么关心他,不过就是发烧罢了。鬼鬼气呼呼的说:是不是发烧还要另说。白敬亭你以为我是傻的,师兄给的药我会认不出。炎亚纶他自己进京不便,这路上对他招抚一是珍惜朋友,二是爱才。他非池中之物,以后必定对你有所帮助。你不喜欢他也就罢了,怎么能害他?让他察觉了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 我不稀罕他做朋友,我就是看不惯他。白敬亭回到。你怎么还这么小孩性子,你也该长大了,不要不知好歹。鬼鬼训斥道。白敬亭怒极反笑:我小孩心性?我没有长大?是你一直那我当弟弟吧,我没看出来你就这么缺亲戚,乱认什么弟弟。鬼鬼;我当你是弟弟怎么了?你不想当我弟弟要当我什么,哥哥?主子吗?白敬亭忽然起身,把映洁抵在车厢墙上,白敬亭的脸向她慢慢靠近,两人越来越近,近的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,映洁呼吸有点不顺,周围都是他的味道。他强迫她抬起头,直直的看向自己,一字一句的对她说;我不信,你一直不知道。我喜欢你。你说我要你那我当什么。说罢,狠狠的吻住了自己肖想已久的樱唇,鬼鬼咬紧牙关想要将他推开。只是力量悬殊,白敬亭也不急,很有耐心的一点点的想要撬开她的牙关,他知道她最怕痒,偷偷挠了她一下,趁她惊呼之时,攻城略地,突破防线。他吻的原来越狠,映洁直觉得他要将自己生吞活剥。找准机会,轻轻咬了他一口,猛地偏头才算是躲过了那霸道的吻。他也不恼,只是把头放在她的肩上,默默的呼吸。映洁猛地呼吸了几口空气,才觉得是活过来,她忽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。她知道他对自己很在乎,但想着他只是没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,把依赖当成了爱情。她趴在他身上想了一会,清了清嗓子,软软糯糯叫了一声:白白,你先起来好不好,我有话跟你说。白敬亭听见她叫自己白白,又要忍不住强迫她,但也知道今天太过了。但还是贪图软玉生香,抱得更紧了。映洁看他软硬不吃,只好自己自顾自的说: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我叫吴映洁吗?因为我本姓就是姓吴。我其实不应该叫你母亲婶婶,我应该叫她姑姑才对。我是姑姑哥哥的女儿,因为早产在宫中无药可医,被我阿爹送出来交给魏王爷送到了昆仑医治。而你师傅其实是我哥哥,他同我一起上的昆仑,只是昆仑不讲究血缘亲属,我才一直叫他师兄。我四岁那年,我阿爹就去世了,魏王爷便收养了我。哥哥下山很危险,便留在了昆仑。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,你的确应该叫我一声姐姐,白表弟。


鬼鬼趁白敬亭呆愣之际,挣脱开他的怀抱,出了车厢,去赶马了。白敬亭理了半天的关系,不由得无奈,看来她是真的一直以来不知道,拿自己当弟弟。看来以后的路还长啊。


两人到了码头,很容易就找到夏小姐。夏小姐长的明艳动人大方得体,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,她好像第一次随同父亲出远门,因而丫鬟婆子护卫带了一大堆。白敬亭和映洁去见了夏大人,自称是某镖局派遣的镖师,是同门师姐弟。夏大人不放心爱女,便将两人拨给了夏小姐调遣。两人见过夏小姐,夏小姐听说映洁会武功,便安排在所住船舱的外间伺候,而白敬亭则留在甲板上守卫。夏小姐在船舱里呆久了,就去甲板上吹风。海上风波不断,夏小姐一个踉跄差点跌倒,被旁边的白敬亭虚扶了一下。夏小姐向他道谢,他淡淡道都是应该做的。夏小姐开始对他另眼相看,他本就生的好,周身的气度也和一般的护卫不同。夏小姐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,因而一时有了几份好感。常常吩咐丫鬟对她多加照顾。映洁心中盘算夏小姐背后的势力,相貌,年纪都能与白敬亭相配,而且她觉得他应该和别的女孩多加接触,省的分不清习惯依赖和爱情。因而映洁偷偷给他俩制造了几次巧遇,看着少女脸色微红着脸同少年一问一答,海风吹起两人的衣裙,好似一对璧人。映洁觉得挺好的,真的。


到了晚间,夏小姐睡下,映洁回房休息,打开房门看见白敬亭正黑着脸在房间里等自己。映洁忽然想走,但思量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去,有些话总得说清楚。她思量了一下,正要说话,白敬亭先开口了:吴映洁,看不出来,你还有当媒人的爱好。映洁讨好的说:感觉怎么样,你喜不喜欢。白敬亭忍着怒气:我喜欢谁你最清楚不过。你这样只会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。映洁正色道:白白,你可能和我待得时间太久了,没大接触过别的女孩子,就把习惯占有当成了喜欢。你应该多去接触,知道真正的喜欢是什么。白敬亭腾的起身向映洁走来,映洁害怕他又冲动,不自觉地捂住了嘴,白敬亭勾唇一笑,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:吴映洁,你看看这是不是心动,是不是喜欢。映洁只觉得他的心跳如鼓,强有力的跳动向她表明了,他对自己有多喜欢。映洁不禁脸色发红,手心开始出汗,大力挣脱开他的手说:我知道了。白敬亭微微叹了口气无奈的对低着头的小人说,是你一直分不清喜欢和习惯吧!鬼鬼,你不要跟我讲什么表姐表哥,大家族各地百姓亲上加亲的比比皆是,更何况我从来没拿你当过姐姐看。我喜欢你,我会为了你吃醋难过紧张开心。你说我未曾和他人走的过近,不是没有机会,而是我不想,我满眼满心都是你,已经容不下他人了。你答应我,别想太多,你不接受但不要拒绝我,把我推开。你推开我,我很难受,你扪心自问你推开我你自己开心么?以后你再把我让给别人,我就要。。。映洁等了许久看他不接下文,不禁抬头问他要怎样?却看见他忽然靠近,脸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放大,鬼使神差的映洁闭上了眼睛,白敬亭笑了,嘴角离映洁唇角一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,悠悠的说道:你说呢?小傻子?映洁知道自己被捉弄了,把他赶紧推出房去,自己听着他脚步越来越远,才敢扶着胸口大口呼吸,好像自己的心跳也挺快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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